来自全球八强的经验｜清华21-22 Vis East代表队专访
采 访：Ariadne、Jillian、Nancy.*
赛队组建
但忻耳目得所遇，不觉山高几许寻。跨入模拟法庭的第一步，往往源于对前辈的憧憬，基于对已知的兴趣，出于对未知的期待。所学课程或者参赛经历，都不是走进Vis的必要条件。唯有热忱，才是支持不断前行的良方。
Q：大家可以简单介绍一下自己以及自己在队伍中的职责吗（包括模拟法庭参赛经历）？
Eleanor：我是Eleanor，参赛时就读于清华大学法律硕士专业二年级，在队伍中担任实体部分的oralist和researcher，21-22年的Vis Moot是我第一次参与模拟法庭赛事。
Mallory：我是Mallory，参赛时为清华大学法律硕士二年级的学生，在赛队中主要担任程序部分的researcher以及贸仲杯与Vis Vienna程序部分的oralist，之前没有过模拟法庭的经历。
Cristina: 我是Cristina，参赛时在清华大学法学院读本科三年级，在赛队中负责实体部分的research，在Vis Vienna担任了oralist，之前参加过APCMC模拟商事调解比赛。
Ashley：我是Ashley，参赛时为清华大学法学硕士（国际仲裁方向）二年级学生，赛队队长，本届Vis游移于程序和实体之间。本科的时候参加过Vis和ELSA。
Q：请问各位参加Vis Moot的机缘是什么？
Eleanor：研一暑假在律所争议解决组实习时，合伙人建议我多尝试参与模拟法庭赛事，同时我也发现组内很多优秀的律师都参加过Vis Moot。我在实习的过程中也接触到很多涉外业务，对法律英语的水平要求也比较高，感受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不足。实习末尾刚好看到了清华大学Vis Moot的招聘通知，于是就报名尝试了一下。
Mallory：我是清华大学IADS国际仲裁与争端解决项目的学生，有关注到之前的学长学姐有参加这个比赛，老师也有在群里分享报名推送，因为想要训练自己的法律研究、文书写作能力以及积累模拟法庭参赛经验所以报名参加了Vis Moot。
Cristina：大一时就对Vis有所耳闻，参与了当年贸仲杯队伍的前期准备，见识过学长学姐研究案例和模拟庭辩的场景。但当时的我对于专业知识的掌握和模庭规则的了解是远远不够的，自己能做的也比较有限，想着有机会一定要正式参加一次Vis。因此，大二暑假一看到招募信息，就决定报名试一下。
Ashley：我在本科的时候参加过一次Vis，但是当时是自己的第一次模庭，完全是一头雾水在打。但那次比赛为我打开了国际仲裁的大门，让我见识到了很多非常优秀的国际仲裁律师，激发了我对这个领域的兴趣。然后研究生阶段顺势选择了国际仲裁方向，碰巧研二空出了一些时间，就想再来玩一次Vis。
Q：学校为大家提供了哪些支持？会有老师作为教练指导吗？
Eleanor：Jane Willems教授和赵春蕾老师共同指导了我们的备赛，同时学校还开设了《国际货物买卖法律问题研究》（CISG）这一课程，主要讲解CISG的条文及其适用，也会用往年Vis Moot的赛题进行模拟仲裁训练。
Cristina：上学期选修的《国际货物买卖法律问题研究》(CISG)和《国际仲裁的基本理论》两门课程对我这次参加Vis有很大的帮助。在前者课程中，Willems教授着重讲解了CISG前二十余条关于合同成立部分的内容，并用往届Vis的题目当做作业，锻炼我们的memo写作以及hearing技巧。后者则是介绍了国际仲裁的理论知识，为本次比赛程序问题提供了基础。
Ashley：两位教练都给我们提供了很大的支持。Willems教授主要在oral的技术性问题上为我们提供指导，包括怎么排布各种argument，以及一个观点怎么表达更persuasive等等。赵老师自己有丰富的Vis参赛经验，对什么风格的队伍能够走得远有比较强的sense，主要帮我们纠一些oral manner的问题。
Q：贵校在Vis Moot招新时会采取什么形式（如笔试加面试）？如方便，可否介绍一下具体流程？
Eleanor：我们的选拔形式是面试，主要为15-20分钟的英文交流。
Cristina: 面试在线上进行，时间不超过10分钟，主要就简历和过往模庭经历进行提问。
Q：招新时主要看中哪些个人素质？相较本科生，会更偏好研究生吗？
Eleanor：评选标准我不太清楚啦，不过感觉也不会有偏好，关注的还是个人素质本身。
Cristina：作为队里的本科生，在面试和备赛过程中都没有感受到老师对于年级的偏好。老师还是更看重能够持续在赛队中付出的commitment。
Mallory：老师可能首先会看英语口语的流利程度，会关注之前是否有模拟法庭或者辩论的经验，想要参加模拟法庭比赛的原因以及是否有能够持续投入到比赛中的决心，剩下的可能是靠一些眼缘啦。
Ashley：看眼缘+1（而某种意义上oral的时候arbitrator打分也是一定程度的看眼缘，so it works）。
Q：参赛队员中有非法本的同学，请问在备赛过程中会感到与法本出身的同学相比更加吃力吗？是怎样处理这种情况的呢？
Eleanor：没有明显的感觉，因为我主要处理的是实体问题，其适用的国际条约CISG的内容，很多法本的同学在本科阶段也没有进行学习。另外我在本科也修读了法学，研一阶段我也学习了很多法学课程，已经对法律思维和问题分析方式进行了一定的学习和训练。
备赛经验
其实任何一支优秀的Vis赛队的备赛经验主题都大同小异：尝试、获得暂时的失败或者成功、复盘，然后再进行下一次尝试。分享具体如何进行尝试的技巧是简单的，但最重要的是能够不断尝试的勇气和心态。
Q：会在招新后对队员进行培训吗？如果有，会采取什么形式？
Mallory：所有参赛队员会选修由法学院Jane Willems老师开设的《国际货物买卖法律问题研究》这一课程，通过课程对CISG的条文进行学习，同时通过课程中的小组模拟法庭进行法律检索、文书写作以及模拟法庭辩论的训练。
Q：针对前期基础知识的学习和技能训练，各位有什么书目推荐或其他建议吗？
Ashley：常参考的书目相信各个赛队都已经广泛阅读——
程序方面：Gary Born的International Commercial Arbitration；
实体方面：不同学者编著的CISG Commentary （Schlechtriem & Schwenzer版，Stefan Kröll & Loukas Mistelisb版等等）。
另外关于怎么上手准备vis，现在网上也有很多公开资源，在此指路Rajesh Sharma教授的两个讲座：“Getting Started with Vis Moot”和“Oral Submissions: From Preparation to Presentation”。
如果严格执行其中的方法，效果是看得到的。
Q：拿到赛题后的时间安排大致如何？大家是如何利用寒假时间的？
Eleanor：10-11月主要为研究赛题，以及准备贸仲杯的书状和口头辩论；寒假我们总结了参与贸仲杯的经验，向优秀的赛队进行学习，对书状和论点进行了调整和修改。在此基础上，报名参加了APAC、Korea,、Shanghai pre-moot比赛，并在过程中不断吸取经验、调整策略。
Ashley：报pre-moot的一大目的是设置一些外在的压力动力让大家不要停下来。APAC和Korea pre-moot的时间是二月初到二月中旬，正挨着春节后，其实还是不容易的，大家都牺牲了一些出去度假、和亲友聚餐的时间来打一个当时不知道有没有结果的比赛。但很感激队友们没有消极备赛，把每一场比赛都当成一次锻炼的机会认认真真地打了，打完也都有积极复盘，所以寒假结束不管是稿子、检索成果还是oral的能力都相比贸仲杯有了比较大的提升。
二月到三月没有pre-moot的时候就会和友校约一些模辩，以及请一些国际仲裁的律师前辈和前Vis mooter来帮忙听，基本保证一周两次的练习频率。
Q：法律研究与书状写作的团队分工是怎样的？
Eleanor：我们前期将赛队分成了3个小组，分别负责3个Issue的法律研究与书状写作。后期的法律研究主要根据比赛中的需求，由oralist和主力队员自主进行。
Q：大家在书状写作方面有什么心得？怎样在较短时间内提高写作能力？
Eleanor：一是要进行全面论证，尽量思考到所有的可能情况，多进行替代性论证，尝试从更多的前提出发，到达自己的结论；二是要论据充足，最好做到每个论点都有事实、案例、学者观点等权威的支持。
Mallory：对于没有参加过模拟法庭的同学而言，最好的学习方式之一是参考往届比赛的最佳书状，学习他们的写作架构与写作风格。
Ashley：我们书状其实写得并不好，没有拿过书状的奖。书状是一个任何一个参与者不尽到全力就不可能收获好结果的协作工程。内容方面，其实最好大家都学习过法律英文写作，知道写作方法，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每个人都努力检索和思考，最后一个人负责统稿统一语言风格；格式也同等重要，在写之前需要统一大小写、缩写、符号的用法，并且确保大家都照此执行（但显然我们做得都并不好，也希望有机会能向有书状写作经验的赛队取经）。
Q：对于文献检索，各位有哪些技巧呢？
Eleanor：首先，我会根据问题定位到Digest、CISG Advisory Council Opinion、Commentary、学者论文，从脚注中寻找案例是比较高效的方法。其次，我会到CISG案例数据库中按照主题词、关键词进行搜索。最后，我会提炼出问题的关键词，在Google上进行搜索。
Ashley：Google. 但不能永远停留在Google。二手文献中反复出现的case要去读原文。
Q：近年赛事因为疫情基本都改为线上形式，对于线上参赛，请问需要做哪些准备以便更好地发挥？
Eleanor：首先最重要的还是保持网络通畅。其次，要注意眼神交流，增强沟通效果。另外，赛队呈现的形象也比较重要，包括参赛环境的光线、摄像头的角度、人像在画面中的位置等。同时还要注意收音效果，避免出现杂音干扰。
Mallory：在线上参赛的背景下可能需要参与辩论的同学们有意识地训练与镜头互动的能力，保持在镜头前和仲裁员们有自然的眼神接触以及有效运用自己的肢体语言进行辅助，这样不会显得僵硬。
从书状撰写、pre-moot到最终的正式庭辩，正如队员们的回答中所提到的，赛队并没有在每一个环节都得到最理想的结果——这令大家可以透过他们的分享里纯粹技巧性的东西而看到经验作为“经验”本身的特质：去亲身尝试。
Q：在备赛中，赛队有组织进行队内模辩或者赛队间模辩吗？
Eleanor：有，我们进行了多场对内模辩和赛队间模辩，也非常感谢在这个过程中为我们提供帮助的仲裁员老师及其他友校的队员。
Mallory：我认为我们参与的多次模辩是取得最后结果的一个重要因素，通过多次队内以及队外的模辩可以在其中寻找自己的不足、学习对方的优点、同时积累模辩的经验为正式比赛中有良好的心态打下基础。
Cristina：有的，我们进行了很多场模辩。队员会记录下每场被问到的问题，模辩结束后，oralists都会进行复盘并整理问题清单。如教练所说，这个消化与改进的过程是非常重要的。
Q：对比参加贸仲杯，大家在备战Vis East的过程中进行了哪些改进和调整（如人员/书状/策略等）？
Eleanor：贸仲杯结束后，我对个人的论证策略进行了较大的调整，在法律研究和参加pre-moot的基础上，大概进行了近20次的发言稿调整。另外一个较大的变化是，贸仲杯我只担任了申请人方的oralist，但在shanghai pre-moot及之后，我同时担任了申请人与被申请人双方的oralist。
Mallory：参加贸仲杯时我们的准备时间比较仓促，因此在贸仲杯后我们投入了更多时间吸取贸仲杯的经验，重新组织辩论稿中的论点思路并丰富对应的论据支撑，后期参与Vis Moot的辩论稿与前期其实经历了非常大的变化。
Q：本次比赛中有两位队员获得了Best Oralist Honorable Mention，请问大家是如何准备庭辩环节的？官方分发的Analysis of the Problem有起到什么作用吗？
Eleanor：由于我是第一次参加模拟法庭赛事，因此除了论据内容之外，我所面临的更大挑战来自于庭辩的manner，比如庭辩的程序、语速、问题回答等。在准备过程中，老师和有Vis经验的同学为我提供了很多帮助，我也常常观看比赛视频，向优秀的oralist学习。在每次练习或比赛后，我都会花几分钟进行复盘，总结仲裁员的问题、评论，以及自己和对方的表现，取长补短。Analysis of the Problem为我的策略提供了一定的帮助，其中的案件事实梳理非常清晰、全面，另外其中的一些陈述也为我的论点提供了灵感。
Ashley：平时practice的时候可以录一下音，回听的时候会发现（被迫直面）自己的很多问题，比如有时候因为背稿的原因，tone和一些停顿不是很audience-friendly，碰到不会答的问题很明显就语气紧张了等等。对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对里面每一个principle/case/学者观点的underlying rationale要非常熟悉，并预想可能会出现的一串问题。不可企图断章取义地用authority。另外Vis很大程度上（特别是走到国际赛）是一个靠回答问题取胜的比赛。这一方面需要oralist有足够多的知识储备、对材料足够熟悉，有能力回应仲裁员的问题，另一方面需要oralist听懂仲裁员的问题，并且用一种“Let me address your concern”的态度进行回答（不是所有仲裁员都有空提前熟读材料，也不是所有仲裁员都能follow每一个oral argument，被打断问到一些很基础的问题的时候千万不要有任何冒犯）。也不是所有问题都像学生写答卷那样有完美答案或标准答案，仲裁员更看重的是思考过程，碰到确实对己方不利的问题就先concede，然后尽力回答。
Q：从拿到赛题到Vis East Moot闭幕，赛程接近半年，大家在备赛过程中出现过压力过大或倦怠的情况吗？是如何解决的呢？
Eleanor：出现过。由于之前参加的赛事，成绩都不是很理想，我们也出现过压力大、受挫的情形。这时，我们的教练老师都会对我们进行温暖的鼓励，并带我们复盘问题、解决问题。队员们也会互相鼓励与陪伴，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是大家共同努力和坚持的结果。
Mallory：备赛的时间确实很长，期间还穿插了若干个pre-moot的比赛，这意味着在这段时间里要持续保持比赛状态，其实是比较辛苦。对我来说压力最大的时候是作为oralist在短时间内频繁参加队内训练、队外模辩以及多场比赛，同时还有学业需要完成，对于身体和精神都是一个较大的考验。能够坚持下来最要感谢队友的支持，当感觉自己压力过大或者感到倦怠时也可以适时寻找机会从紧张的备赛环境中脱离出来放松身心，再以更良好的状态回到备赛状态。
Ashley：对我个人而言，因为有过一次不太理想的Vis经历，而这次又是队长，前期给自己背负了很多莫名的压力。但是不巧这次队里很多队员都缺少moot经验，其实不应该操之过急，起步的时候有些事情是需要反复强调和练习的，但自己前期没能调整好观念。而因为打了一路预备赛都没有breakthrough，这种不太好的心态一直到三月份都没有完全缓解。但是到三月底moot shanghai又一次没有breakthrough、而下一周就要迎来vis east的时候，心态反而没那么糟了——当时有一种既然have nothing to lose、不如就尽情享受比赛的感觉。现在回过头来看，这种轻装上阵的心态可能反而让自己在场上呈现的状态更松弛了。
Q：大家在经验传承上有什么经验可以分享吗？
Mallory：在本次备战过程中有与许多往届的模辩前辈们给予了帮助，包括传授我们参与模拟法庭的各种经验以及担任模辩的仲裁员并给予我们各样的正面或负面反馈，这对我们总结不足并不断进步非常重要。同时我们的队长也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mooter，她的经验传授也给了我们初次参加的成员们很大的帮助。
闲聊漫谈
生活不止是比赛。在比赛之外，作为Vis mooters的我们还能谈谈什么呢？
Q：Ashley作为赛队队长，不仅有模法经历，在专业学习上也选择了国际仲裁与争议解决方向。谈队长有什么感受想和大家分享吗？
Ashley：Moot is fun. Arbitration is fun. 但学一年的仲裁、参加一次或者两次vis完全不等于你就懂仲裁了，大概率离入门还差得很远，也不要产生arbitration is your calling的幻觉。但是整个过程中培养起来的法律思维和处事能力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接触到的优秀的前辈和同龄人也会是我前进的动力。
Q：大家是如何平衡比赛、学业与其他任务的呢？
Eleanor：提高效率，探寻更加高效的法律检索与研究技巧。同时也要提高时间安排与多线处理能力，按照事情的轻重缓紧进行排列。如临近赛事时，适当提高备赛的优先级，集中精力完成。
Q：大家觉得模拟法庭对于自己的未来发展有什么帮助吗？
Eleanor：一方面，模拟法庭比赛锻炼了我的庭辩能力和英语水平，也加深了我对于争议解决业务的理解。由于我之前没有过辩论的经历，英语口语水平也不是很高，所以这次参赛经历对我来说是一次较大的自我突破。法律研究也提高了我的英文阅读速度，对我之后的学习和工作也有很大帮助。另一方面，Vis Moot的参赛经历也令我有机会接触到非常优秀的仲裁员老师，以及来自全世界优秀的oralist，开拓了我的眼界，也给予了我继续努力的动力。
Cristina：特别幸运在本科阶段接触了Vis，不仅仅锻炼了我的检索和庭辩能力，更是打开了国际仲裁领域的大门，为未来选择多提供了一个方向。
Q：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给到想要参加Vis Moot的同学呢？
Eleanor：首先，我觉得Vis Moot是一次非常宝贵的机会与体验，值得每一位感兴趣的同学尝试。对于没有参赛经验的同学，也不要恐惧，要勇于尝试。其次，决定参与之前也要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Vis Moot的备赛时间和赛程较长，大概有半年的时间，所以在决定参加之前，一定要考虑好自己的时间安排，以及是否能够坚持到最后。一旦加入后，就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坚持下去，不要因为自己的半路退出给队友增加负担。最后，Vis Moot赛事的难度较大，取得的成绩也有运气的因素，因此除了结果以外，更要享受过程。无论结果如何，相信Vis Moot的经历都会是大家一段珍贵的回忆。
Mallory：单纯就比赛结果来说，坦白而言Vis Moot并不是一个付出就有收获的比赛，上百支队伍进行随机的队伍间匹配以及仲裁员匹配，想要冲出preliminary round并获得一个不错的成绩是各方面因素结合的作用。但无论如何，努力和坚持虽然不是取得胜利的充分条件但一定是必然条件，只有足够多时间的投入以及坚持不懈的进步才能够为胜利创造可能性。希望想要参加Vis Moot的同学做好心理准备，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面对许多没有预料到的困难，放弃可能是最轻松的选择，但持续的投入和坚持才是对自己和队友们负责任的表现。当然除了结果以外在这过程中对自己各方面法律素养的提升以及珍贵友谊的收获也将成为不能被忽视的财富。
Ashley：早期和我们模辩过的友校、和我们在贸仲杯中交手过的队伍应该都很清楚今年的清华最开始是什么水平。希望可以给大家一些信心吧，即使是从零开始，只要不停止努力，总是有可能的。21-22年进入Vis East三十二强的中国赛队应该是历史最多了（而清华可能不是其中最有资格写下这篇经验分享稿的），也欣闻Vis Vienna有进入六十四强的中国赛队。希望这样的成绩能够给之后的伙伴们一些动力。是可以实现的。是可以达到的。大家加油。
